在一个疯子的世界里保持清醒本身就是疯狂。
To be sane in a world of madmen is in itself madness.
没人能说清你从过去到现在的转变中发生了什么。
写作是让事物显得真实，而不是让它们变得真实。
人类最伟大的能力不是改变世界，而是改变自己。
Every novel is an experiment.
大国政治的悲剧在于它导致冲突和战争。
追求真理是人类最高尚的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