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very setback is a setup for a comeback.
我让我的灵魂穿越无形,去拼读那来世的信:不久后我的灵魂回到我身边,回答说“我自己就是天堂和地狱。”
——在广州中国国民党恳亲大会演说,1923年10月15日
The world is a stage, but the play is badly cast.
有机化学现在在我看来就像一片原始热带森林,充满了最非凡的事物,一个可怕的、无尽的丛林,人们不敢进入,因为似乎没有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