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是智慧的开始。

演戏不是要成为不同的人。它是在明显不同的事物中找到相似之处，然后在那里找到自己。

Understanding the past is essential for designing policies that can shape a better future.

《与邹鲁的谈话》（1919年6月）

人们在做事时绝不能够拖拉，不能够反复多变，不能够斤斤计较；可是替别人做事时，却特别需要耐得住拖延耽搁，耐得住反复多变，耐得住琐碎烦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