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的生活缺席了。我们不在这个世界上。
编辑是一项改写活动。
我写作不是为了忏悔,而是为了探索可言的界限。
没有比我们第一次巨大悲伤来临时的绝望更绝对的了,那时我们还不知道什么是经历过痛苦又被治愈,什么是绝望后又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