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由有任何意义的话,那就是告诉人们他们不想听的事情的权利。
幽默是处理生活荒谬性的一种方式。
诗歌可以激发情感,可以观察社会,可以交流思想,可以抒发怨愤。
To write poetry after Auschwitz is barbaric.
有时候我确实很想知道大学生活会是什么样子的,但是我还是坚持我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