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死去时,心中装满了爱人和部落,我们吞下的味道,我们投入并游过的身体,仿佛智慧的河流,我们爬进去的角色,仿佛树木,我们藏身的恐惧,仿佛洞穴。
除非一个人绝对诚实地问自己在类似情况下是否可能做出同样的事,否则他不应评判他人。
To write is to confront the voi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