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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集《狂热分子》名人名言感受智慧的力量提升自我
埃里克·霍弗
人们之所以会允许他们自己被席卷到大规模的事件中去,是为了不必再对他们的生活负任何责任,并且希望能够摆脱现实中的平庸或苦难。一场兴起的大众运动为人们的焦虑、思想上的空洞以及个体存在的无意义性提供了庇护所。
埃里克·霍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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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热分子》
人们会感到厌烦,主要是他们的自我让他们厌烦。意识到自己生活贫乏和元意义是人们厌烦感的主要来源。反之,没有孤立感的个人一一如一个部落、教会或政党的成员-一不容易为烦闷所感染。只有从事创作或得为三餐糊口的人才不会有烦闷感。
埃里克·霍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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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热分子》
人的不满程度,看来是跟他与他热饲渴望得到之物的距离成反比。这一点,不管是在我们正趋近一个目标还是离开-个目标的悄况下皆适用,不管是应许之地刚刚在望还是我们被剥夺的继承权仍在望的情况下皆运用,不管是在我们即将得到财富、自由还是快要底为穷人或被奴役的情况下皆适用。
埃里克·霍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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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热分子》
热烈相信我们对别人负有神圣义务,往往是我们遇溺的“自我”攀住一艘流经的木筏的方法。我们看似伸手助人一臂之力,实则是在拯救自己。……无私者的虚荣心是无边无际的。
埃里克·霍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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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热分子》
群众运动虽然往往打着自由的旗号对抗高压秩序,但它们全速启动以后,却不会让个人自由有实现的余地。这是因为,当一个群众运动在与既有秩序作生死斗争,或是抵抗内外敌人以求自存时,它的首要之务是建立团结性和自我牺牲精神,而这两样东西都需要个人放弃其意志、判断与利益。
埃里克·霍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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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热分子》
群众运动广泛使用猜疑作为一种统治机制。
埃里克·霍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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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热分子》
群众运动给自己设定很多不切实际的目标,乃是其对抗“现在”的策略。
埃里克·霍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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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热分子》
去伤害我们恨的人,会让我们的恨火上加油;反之,宽大为怀地对待一个敌人,会削弱我们对他的恨意。
埃里克·霍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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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热分子》
奇怪的是,这些在斯大林的秘密警察面前俯首帖耳的人,面对纳粹入侵时却表现出无比的勇气。造成这种差别的理曲不在于斯大林的秘密警察比纳粹军队更为残酷,而在于他们是以孤立个人的身份而对秘密篝察,但而对纳粹时却自感是←个伟大民族,拥有一个先染的过去和一个更光荣的未来。
埃里克·霍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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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热分子》
贫穷如果能够与创造性结合,那贫穷十之八丸都不会带来失意感。精于本身行业的穷技工是如此,充分拥有创造力的穷作家、艺术家、科学家更是如此。最足以加强我们自信、让我们安贫乐道的,莫过于源源不断的创造力一天又一天地看着事物从我们手底下生成。
埃里克·霍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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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热分子》
碰到苦难和死亡的威胁,个人是无法依赖自己的勇气的。他仅有的力量来源不在于他自身,而在于他隶属某个伟大的、光荣的、不可摧毁的集体。这种信仰主要来自认同;通过认同,个人不再是他自己,而成了某种永恒之物的一部分。
埃里克·霍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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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热分子》
你无法用理性或道德上的理由去说服一个狂热者抛弃他的大业。他害怕妥协,因此你不可能让他相信他信奉的主义并不可靠。但他却不难突然从一件神圣伟业转投另→件神圣伟业的怀抱。他无法被说服,只能被煽动。对他而言,真正重要的不是他所依附的大业的本质,而是他渴望有所依附的情感需要。
埃里克·霍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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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热分子》
那些最大声呼吁自由的人,往往是最不乐于住在自由社会里的人。……实际上,他们最深的渴望是终结“人人皆有自由”的现象。他们想要取消自由竞争,取消自由社会里人人都要经历的无情考验。
埃里克·霍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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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热分子》
那些最大声呼吁自由的人,往往是最不乐于住在自由社会里的人。"失意者"因为受到自己的短处压迫,会把他们的失败归咎于现有的种种限制。实际上,他们最深的渴望是终结"人人皆有自由"的现象。他们想要取消自由竞争,取消自由社会里人人都要经历的无情考验。
埃里克·霍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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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热分子》
那些一般事情都做不好的人喜欢去做不可能的事。那是他们掩饰自己元能的手段。因为要是我们从事可能之事而失败,失败之责就得完全由自己承担.但如果从事不可能之事而失败,我们就可以把责任归于事情的困难。从事不可能之事比从事可能之事少一点丢脸的危险。因此,愈做矫一般事情的人就愈胆大妄为。
埃里克·霍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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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热分子》
那些精明得知道该怎样发动或推进一个群众运动的人,除了知道该提出何种主义纲领以外,还懂得怎样挑选一个敌人。
埃里克·霍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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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热分子》
哪怕是在合理悲愤的情况下,我们的恨意主要仍然不是来自别人对我们的伤害,而是来自我们意识到自己的无能和怯懦——换言之是源于自卑。
埃里克·霍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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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热分子》
哪怕是在合理悲愤的情况下,恨意仍然不是来自别人的伤害,而是自己的无能和懦弱,换言之是源于自卑。
埃里克·霍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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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热分子》
没有了可供热烈献身的对象,他感到漂泊和被遗弃。在他看来,宽容是一种软弱、轻浮和愚昧的象征。他渴盼那种来自完全顺服的心安理得感,渴盼全心全意依附于一种信仰和主义。对他而言重要的不是一个运动的主张和目标,而是它可以让他完全献身,并与一个集体发生联系。他甚至会愿意参加一个反对他前一个信仰的群众运动,但前提是那必须是个真正凶猛的运动一一不妥协,不宽容,声称占有唯一和独一的真理。
埃里克·霍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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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热分子》
落后国家与西方文明接触后会产生不满情绪,主要不是因为西方人的高压剥削所致,那毋宁是共同体的向心力被粉碎或削弱的结果。文明的西方世界把自我改善的观念带给了落后地区,但也因此带来了个人的失意感。西方带来的所有好处,都不足以替代过去传统农业社会带给人的庇护和安慰。哪怕一个西化的土著事业有成,他仍然会不快乐。他会感到赤裸裸和孤苦无依。现在出现在很多被殖民国家的民族主义运动,部分就是为了追求一种群体性的生活和摆脱西方的个人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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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热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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