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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集《狂热分子》名人名言感受智慧的力量提升自我
埃里克·霍弗
信仰的力量不表现在能支使人移山,而在于能让人看不到有山要移。
埃里克·霍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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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热分子》
新兴的群众运动把血缘和朋友关系视为一种会减损群体向心力的东西……相互猜疑可以带来相互恐惧,而这种相互恐惧会像一个铁环套那样把大家紧紧套在一起。
埃里克·霍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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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热分子》
想要培养出人们随时准备好战斗和赴死的心态,诀窍在于把个人从他的血肉之我(flesh-and-bloodself)分离出来。有几个方法可以做到这一点:把他彻底同化到一个紧密的团体。赋予他一个假想的自我。灌输他一种贬抑“现在”的态度。在他与真实世界之间架设一道帷幕。通过诱发激情,阻止个人与其自我建立稳定的平衡。
埃里克·霍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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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热分子》
西方殖民国家把个人自由和个人独立这两件礼物带给了土著。他们企图教导他们自立自足,但实际造成的只是个人孤立。那无异于把一个不成熟和准备不足的个人从群体中扯离,把他委之于神学家在米亚科夫(Khomiakov)所说的"在自己无能之下的自由"(thefreedomofhisownimpotence)。模仿外人被认为是变节和背教行为。
埃里克·霍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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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热分子》
无神论者是一种宗教人格。他把无神当成一种新宗教来膜拜。他是满怀虔诚与宗教热情的无神论者。
埃里克·霍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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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热分子》
为最起码生活操劳的人,不会有时间、心情去悲愤或造梦。中国民众不易造反的原因之一,就在于他们得花大力气才赚地到一点点维生之资。
埃里克·霍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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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热分子》
为了成为-个紧密团体的一分子,个人得抛弃许多东西。他必须放弃隐私,不能有个人意见,也往往不能有个人财物。因之,每一种促成囱结的工具也是促进自我牺牲精神的方法,反之亦然。
埃里克·霍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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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热分子》
团结这回事本身一一不管它是来自说服手段、强制手段还是出于个人完全自愿往往会强化模仿能力。一个被征召人伍的平民从军后,会比他身为一介平民时有更强的模仿性。团结在一起的个人是没有个别性的自我的i他永远是不完整和不成熟的,也因此无法对抗任何来自外面的影响力。
埃里克·霍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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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热分子》
团结性和自我牺牲精神这回事本身就足以诱发仇恨一一哪怕当初它们是以最高尚的手段培养出来的。即使一群人的结合是为了鼓吹宗教宽容与世界和平之类的崇高目标,一样会对意见相左的人极不宽容。
埃里克·霍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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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热分子》
通过在追随者心中点燃和煽起凶猛激情,群众运动可以防止其追随者回复内在的均衡。它们也会用直接的办法延长信徒与自我疏离的时间。它们不但会把独立自主的宝活说成是空虚无聊,还会说成是堕落和罪恶。一个单独生存的人是无依无靠、可怜兮兮、罪孽深重的生物。他只有一个得救的机会:弃绝自我,在一个神圣组织(教会、国家或政党)的怀抱里过新生活。反过来这种对自我的诋毁又可使激情保持在白热状态。
埃里克·霍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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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热分子》
所有形式的献身、虔诚、效忠和自我抹杀,本质上都是对一种事物牢牢攀附——攀附着一件可以带给我们渺小人生意义和价值的东西。
埃里克·霍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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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热分子》
所有群众运动都会贬低「现在」,把现在说成只是通向光荣未来的初阶,进入千禧年门槛的踏垫。对一个宗教运动来说,「现在」乃是一个放逐地,是通向天堂的眼泪谷。对一个社会革命来说,「现在」是一个到乌托邦路上的中途站。对一个民族主义运动来说,「现在」是最终胜利前可以置之不理的片段。
埃里克·霍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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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热分子》
说也奇怪,那些珍视“现在”并以全力抓住“现在”的人,正是最没有能力保护“现在”的人。反之,那些鄙视“现在”、避之唯恐不及的人,却不用开口,就有所有“现在”的礼物与财宝投向他们。
埃里克·霍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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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热分子》
事实上,把一切功劳归于宣传,就像把耶和l哥城城墙的崩榻归功于约书亚(Joshua)的号角声←样,是没有多少根据的。要是宣传的力量有人们想象的十分之一,德国、意大利和西班牙这些独裁政权就用不着那么暴虐。因为宣传要是有效,这些国家自会动用喧哗吵闹、厚颜元耻的一切宣传伎俩,却不会有秘密警察、集中营和大屠杀。
埃里克·霍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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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热分子》
失意者之所以追随一个领袖,与其说是因为他们相信他可以把他们带到一片应许之地,不如说是因为领袖可以把他们带离开他们不想要的自我。
埃里克·霍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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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热分子》
失意者在大肆诋毁“现在”之后,会得到巨大的快乐。通过贬抑现在,他们获得了一种隐约的平等感。
埃里克·霍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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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热分子》
撒旦说过,人情愿舍去一切所有的保全性命。"这话固然没错,但人却会情愿以性命换取他还没有的东西。
埃里克·霍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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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热分子》
日本的侵略明显削弱了中国紧密的家庭制度,并导致民族主义和l共产主义近期在中国愈来愈壮大。在工业化的西方世界,家庭主要是被经济因素削弱和瓦解。妇女经济独立助长了离婚。年轻人的经济独立则削弱了父母的权威,加速家庭提早分裂。大工业中心对农村和小镇人民的吸引力,也造且比家庭纽带的紧张和断裂。这些因素削弱了家庭,助长了现代集体稍神的发展。
埃里克·霍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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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热分子》
任何有效的主义,必须是“违反天性、违反常识、违反欢乐的”。
埃里克·霍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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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热分子》
任何崇高的宗教必然会让信徒产生强烈的罪疚感。这是因为高不可攀的理想必然会带来实践上的落差。由此看来,一种宗教愈崇高,它孕育出的恨意就愈凶猛。
埃里克·霍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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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热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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