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种意义上,我们从属于一个涵盖一切的单一心灵、从属于一个单一的“总体人”。
理论和实践的区别在于,理论上,理论和实践没有区别,但在实践中,却有区别。
一个人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活,就可以忍受任何一种生活。
Every living organism is a kind of artis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