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应之以治则吉,应之以乱则凶。
宇宙、天地,有它自然的运行规律,是持久不变的,不会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它既不会因为有像尧那样的仁德君主而存在,也不会因为有像夏桀那样残暴的君主而消失。顺应自然规律来治理国家,就会获得吉祥;如果违背自然规律,就会招来灾难。
正确陈述的反面是错误陈述。但一个深刻真理的反面很可能是另一个深刻真理。
I never saw a wild thing sorry for itself. A small bird will drop frozen dead from a bough without ever having felt sorry for itself.
作家的生活是一种屈辱的生活。
小说的力量在于它的不确定性。
我已经有了自己的宗教信仰:在我看来,没有任何东西比书更为重要。我把书房看作教堂。作为教士的子孙,我生活在世界屋脊之上,所谓世界屋脊,就是七层楼上吧。我栖在主干——树干——的最高处,即电梯井的顶部。我在阳台上走来走去,向行人投以居高临下的目光,越过栅栏门,向跟我同岁的女邻居吕塞特•莫罗致意;然后回到Cella,或者说圣殿。我金发鬈鬈,长得像个小姑娘,从不亲自下楼,每当——也就是说每天——我由母亲领着去卢森堡公园,只是把我不值钱的外表借给低处罢了,而我享天福的圣身并没有离开高处。我想现在它还在高处,凡是人都有他的自然地位,这个自然地位的高度不是自尊和才华所能确定的,而是儿童时代确立的。我的自然地位就是巴黎七层楼,能看见千家万户的屋顶。曾有很长一段时间,山谷使我感到窒息,平原使我气闷,好像在火星上步履艰难地爬行,犹如肩负重荷,被压得透不过气来。但只要爬上乡间低矮的小屋顶上,我便乐不可支,好似回到我的七层高楼上,我在那里再一次呼吸到纯文学稀薄的空气,天地万物层层铺展在我的脚下。万物个个谦恭地恳求有名字。给每个事物命名,意味着既创造这个事物,又占有这个事物。这是我最大的幻觉。但要是没有这个幻觉,我大概绝不会学作了。
伟大的领导者不仅仅是管理;他们激励、鼓舞并提升周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