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理解一个社会,看看它的垃圾。
真相藏在词语之间的沉默里。
人生苦短,不能不冒险。
Art is a way of surviving.
I believe in the power of storytelling to change the world.
真正的艺术家宁愿让妻子挨饿、孩子赤脚、七十岁的老母为生计操劳,也不愿做艺术以外的工作。
When in doubt, tell the trut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