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t should be about asking questions, not giving answers.

An exhibition is not just a presentation of works, but a choreography of experiences.

艺术家必须是不可见之物的仆人。

世界上充满了显而易见的事情，却没人注意到。

我不介意你思考得慢；我介意你发表得比思考快。

心神应该保持平静稳定，骨力应该保持活动锻炼，胸怀应该保持宽广豁达，筋骨应该保持坚强硬朗，脊梁应该保持端正平直，肠胃应该保持素淡洁净，舌端应该保持谨慎寡言，脚跟应该保持坚定不移，耳目应该保持聪明朗洁，精神应该保持正直无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