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greatest thing in style is to have a command of metaphor."
建筑应该讲述它的时代和地点,但渴望永恒。
我认为最好的演员是那些愿意冒险的人。
译文:不务正业的人如果能迷途知返,仍然是一个正人君子;高贵的人误入歧途,便会被庸人嘲笑。赏析:过去的错误已无可挽回,但未来的路还可以追寻。人犯错误不可怕,就怕一错再错,不知悔改。
——〈在广州岭南学生欢迎会上的演说〉,1923年12月2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