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为文学应该是一个道德机构。
"I don't think that literature should be a moral institution."
Irony is the gaiety of reflection and the joy of wisdom.
在白天对什么都不动感情是极为容易的， 但在夜晚就是另外一回事。
种一棵树最好的时间是20年前，第二好的时间是现在。
可持续性是水产养殖的唯一出路，没有它，我们失去的将不仅仅是利润。
基础设施的未来在于可持续性和智能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