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就像一个分数,分子是他实际的样子,分母是他对自己的看法。分母越大,分数越小。
A film is - or should be - more like music than like fiction. It should be a progression of moods and feelings.
每个物体都有一个等待被讲述的影子故事。
在每一行诗中,都有我生命的一部分,是我向世界献上的一片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