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捕捞的真正代价是用空荡荡的渔网和破碎的社区来衡量的。
The true cost of overfishing is measured in empty nets and broken communities.
发现可能性的极限的唯一方法是超越它们进入不可能。
伤害我们的并非我们的遭遇,而是我们对此的回应。
文学的目的不是给出答案,而是提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