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中没有正义,没有比例,也不需要,因为在任何特定的情况下,它只是一个拥抱的、难以理解的现实的一瞥或寓言。
我唯一能依靠的就是我自己的不确定性。
真正的对手,包围的敌人,不是俄罗斯人,而是他们自己的愚蠢。
我写作是为了理解世界,也是为了理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