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说数学和疯狂之间有直接关系，但毫无疑问，伟大的数学家们都有狂躁、妄想和精神分裂的症状。

一本好书的标准在于它能在多大程度上扰乱和困扰读者。

The ultimate tragedy is not the oppression and cruelty by the bad people but the silence over that by the good people.

一幅画永远不会完成，只会被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