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比我们第一次巨大悲伤来临时的绝望更绝对的了,那时我们还不知道什么是经历过痛苦又被治愈,什么是绝望后又恢复。
圣贤的千言万语,只是希望人们将已经放纵的心收回来,约束它使它回归,重新回到自身,自然能够向上进步。
当我写作时,我的目标不是纽约,而是堪萨斯州以东一个模糊的地方。
你最不满意的客户是你最大的学习来源。
在科学中,荣誉归于说服世界的人,而不是首先想到这个想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