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wanted to build something that was my own, something I could point to and say, I made that. It was the only way I saw to make life meaningful.
我想建立一些属于自己的东西,一些我可以指着说,这是我做的。这是我看到的唯一让生活有意义的方式。
我说的每一句话都必须被理解为不是一个断言,而是一个问题。
现代社会让我们焦虑的另一个缘故是,我们除了人类以外没有其它重心。我们是从古至今的第一个无神社会,除了我们自己以外,我们不膜拜任何事物,我们对自己评价极高,为什么不呢,我们把人送上月球,达成了许多不可思议的事,我们习惯崇拜自己。
我相信我们在美国迷失了,但我相信我们会被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