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抒情诗、短诗所吸引，在那里每一个词都必须精确。

I’m chasing perfection.

所以说百工干事,都有法规可以衡量。现在大道治理天下,其次治理大国,却没有法度来衡量,这就是还不如百工聪明了。

On developing company culture: "Part of company culture is path-dependent—it's the lessons you learn along the way."

The quality of an organization's customer service determines the quality of its customer loyalty.

网络的神奇之处，不仅仅是它缩短了物理距离，使得天涯若比邻。它还极大地增加了怀有共同想法的人们聚集在一起的机会，我们可以为了解决同一个问题，一起共同工作。这就大大加快了革新的进程，发展速度简直快得让人震惊。

艺术总是要反抗些什么。如果它不再反抗，它就不再是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