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发现是那种让我在想停止做哲学时能够停止的发现。
The real discovery is the one that makes me capable of stopping doing philosophy when I want to.
在广州中国国民党恳亲大会的演说，1923年10月15日
婚姻虽然在中国被鼓励，但并不是因为生儿育女能带给他们福分，而是因为他们有生杀他们儿女的自由。
勇气不是没有恐惧，而是继续前进的意志。
数学的本质在于它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