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为了让人们喜欢而创作艺术,而是为了让人们思考。
艺术是生死攸关的事。这可能是我最后的讯息。
我总是被复杂和有缺陷的角色所吸引,因为那正是使他们成为人类的原因。
出自《海国图志》。不管是东海还是西海,圣人各出自不同地方但是心理是相同的。
Our memory is a more perfect world than the universe: it gives back life to those who no longer exis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