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m not a politician. I'm a performance artist.

自信是关键。如果你不相信自己，别人也不会相信你。

对物品过于在意会毁了你。只是——如果你对某样东西足够在意，它就会拥有自己的生命，不是吗？而事物的全部意义——美丽的事物——不就是它们将你连接到更大的美吗？

You can pay for school but you can't buy class.

I'm obsessed with reinvention, I'm obsessed with being a warrior for love.

我一直觉得奇怪……我们钦佩的那些品质，如善良、慷慨、开放、诚实、理解和同情，在我们的体系中往往是失败的伴随物。而我们厌恶的那些特质，如精明、贪婪、占有欲、卑鄙、自负和自私，却是成功的特质。虽然人们钦佩前者的品质，但他们却喜欢后者的产物。

我不知道是妈妈对，还是丹中尉对，我不知道，是否我们每个人都有，注定的命运，还是我们的生命中只有偶然，像在风中飘。但我想：也许两者都有吧，也许两者都在同时发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