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re’s no such thing as too much butter in a recipe—only too little joy.

我认为最重要的是始终保持谦逊并继续努力工作，无论你取得了多大的成功。

数学是理性的音乐。

学习Lisp是值得的，因为当你最终理解它时，你将获得深刻的启蒙体验；这种体验将使你在余下的日子里成为一个更好的程序员，即使你实际上并不经常使用Lisp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