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riting is not therapy, it's truth-seeking.
I want to liberate America, I want people to be proud of who they are.
对习俗和法律的遵从很容易成为对谎言的掩饰,这种掩饰极为巧妙,令人无法察觉。它可以使我们逃避所有的批评,它甚至能够使我们欺骗自己,令我们相信自己是 显然正当的。但是无论他的正当性得到多少公众舆论或道德准则的支持,在内心深处、在普通人的意识层次之下,他仍听到一个低低的声音:“哪儿有点不正常”。
The writer must be a heretic, a questioner of all absolutes.
释义:天下万物的存在与否,不是人的思考、忧虑所能使其产生或消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