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惟器而已矣。道者器之道，器者不可谓之道之器也。
天下只有具体的事物（器）存在。所谓规律（道）是事物的规律，不能将事物说成是规律的事物。
在创造性思维中，从盲目操作到理解的转变至关重要
传记是最亲密的历史形式。
报纸的工作是安慰受苦的人，折磨舒适的人。
A wealth of information creates a poverty of attention.
The only real voyage of discovery consists not in seeking new landscapes, but in having new eyes.
语言是存在的家。人在其中栖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