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坚信，注定要发生的事情总会找到它的方式。
I’m a big believer in that whatever’s meant to happen will always find a way.
不耽误农业生产的季节，粮食就会吃不完；密网不下到池塘里，鱼鳖就会吃不完；按一定的季节入山伐木，木材就会用不完。
文学是在非人的世界中保持我们人性的火焰。
Time is the best teacher, but unfortunately, it kills all its students.
我不认为我做的任何事情对公众有任何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