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的可怕之处在于你不知道它会把你带向何方。
The terror of art is that you don't know where it will take you.
The only way to understand another culture is to assume the frame of reference of that culture.
小智慧不及大智慧，寿命短不及寿命长。怎么知道会是这样呢？有一种早上生的菌，活不过一天，不知道白天和黑夜；寒蝉春生夏死、夏生秋死，活不过一年，不知道春秋，这就叫短寿。楚国的南方有一种大树叫“冥灵”，以五百年为春，五百年为秋；上古有“大椿”树，以八千年为春，八千年为秋，这就叫长寿。
我认为战胜恐惧的唯一方法就是告诉它滚开。
写作是理解世界的一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