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科学中，最重要的不是获得新的事实，而是发现新的思考方式。
The most important thing in science is not so much to obtain new facts as to discover new ways of thinking about them.
数据库应该是现实的忠实模型，而不是对现实的扭曲。
生活中最鼓舞人心的事，莫过于看到一个人拥有正当合法的抱负，哪怕这抱负还很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