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是,我不知道自己为何写作。我只知道我必须写。
泽畔野鸡,宁愿走十步远去啄食,走百步远去饮水,也不希望被关在囚笼里。
革命者可以失去一切:家庭、自由,甚至生命。但不能失去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