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越爱我们的朋友,就越少奉承他们;纯粹的爱表现在毫不包庇的态度。
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
我写作是为了理解自己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