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对显而易见的事物视而不见,而且对自己的视而不见也视而不见。
"我写作是为了逃离游戏,但最终总是找到它。"
界限定义了我们的身份。它们定义了什么是“我”,什么不是“我”。界限显示了我结束的地方和他人开始的地方,引导我拥有一种所有权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