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判的语言是不够的,它必须伴随着可能性的语言。
                    勇气不是没有恐惧,而是战胜恐惧。
                    围绕CRISPR的伦理辩论和科学本身一样重要。
                    但我想让你们知道,任何事情的一开始对于我们未必明朗,正如我所说我19岁(1973年)就开始上电视,然而到了1994年我才渐渐清楚,所以不要期待一下子就想清楚、并马上明白自己的使命。
                    I tend to think that the camera is much more reliable than the human eye.
                    教育本身就是生活,而不是为生活做准备。
                    一个害怕人民的政府是一个失去合法性的政府。
                    I write songs to remember and also to forg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