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一个不自由的世界的唯一方法就是变得如此绝对自由,以至于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反叛。
当现实折过来严丝合缝地贴在我们长期的梦想上时,它盖住了梦想,与它混为一体,如同两个同样的图形重叠起来,合而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