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最高贵的王座上的伟大君主，也得坐在自己的屁股上。

最好的尚未到来。

One who never turned his back but marched breast forward, never doubted clouds would break.

意识不是一个实体而是一个过程

天下都变成了秋天的气象，一个房间难以维持春天的温暖。

最好的出路永远是穿过去。

在我看来，如果你或我必须在两种思想或行动之间做出选择，我们应该记住我们的死亡，并努力生活，使我们的死亡不会给世界带来任何快乐。

The truth is rarely pure and never simple.

——回答清华学生“国民党施行的，是否俄国的主义？”，1924年2月9日

理解计算的极限与推动其边界同样重要。

在一个大组织的世界里，个人感到被困和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