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不仅是理性的学科,也是浪漫和激情的学科。
Science is not only a discipline of reason but also one of romance and passion.
如果你想走得快,独自前行;如果你想走得远,结伴同行。
天下人了解自己,那么就与天下人同甘苦共患难;天下人不了解自己,就巍然在天地之间而无所畏惧这是上等的勇敢。与孟子的“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有异曲同工之妙,只要自己行得正,心中有善,或者要做的是超前的大事业,而别人不理解自己,有“燕雀安知鸿鹄之志”的无奈,也无需畏惧别人的眼光,坚守自我。
君子容易事奉,但要想讨得他的喜欢则很难。以不正当的方式讨他喜欢,他是不会喜欢的;但他在用人上,却能做到量才使用。小人难以事奉,但要想博得他的欢心则很容易。如果以不正当的手段讨他喜欢,他是会喜欢的;但当他用人时,则会求全责备。
过了片刻,我忽然感到他的座位有些异常,那是一种类似空荡或冰冷的感觉,仿佛座位突然空了。这个感觉越来越强烈,终于我忍不住转过了头。我的朋友正笔直坐在那里,态度认真,一如平常。然而他的样子看上去还是和平时不太一样,他的身体中散发着一种东西,某种我所不知的事物正萦绕着他。我以为他闭上了眼睛,然而他的眼睛是睁开的。但那双眼睛没有在注视,没有看的动作,而是呆滞的,它们看的是体内或遥远的什么。他一动不动地坐着,仿佛连呼吸都没有,嘴仿佛是木刻石雕的作品。他的面容苍白,简直有些惨白,仿佛石头,全身最生动的是那簇褐色的头发。他的双手放在面前的长椅上,像物品一样苍白而毫无动静,但却并非没有生机,那双手就像一层包裹在不可见的强劲生命之外的坚实外壳。这一幕让我不禁颤抖起来。他死了!我心里想着,几乎要脱口大喊。但我知道,他并没有死。我死死盯住他的脸,盯着那张石头一样的苍白面具,我感觉到,这就是德米安!平时的德米安,与我同行,和我交谈的那个人,只是德米安的一半,这个德米安会偶尔扮演某一人的角色,让自己合群,为了取悦旁人而加入我们。而真正德米安却正是这个样子,宛如磐石,古老,宛如动物和石塑,美丽而冰冷,死寂,却又充满不为人知、难以名状的生命力。而他身边萦绕的是一种宁静的空虚,是苍穹和星辰之长空,是孤独的死亡!恐惧中,我感到,他已经完全进入了自身中。我从来没有感到如此孤独。我不是他的一分子,无法触及他,天涯海角也没有他离我的距离那般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