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老年人共享的大秘密是，你在七八十年里真的没有改变。你的身体改变了，但你一点也没变。当然，这会引起很大的困惑。

"The beauty and mystery of this world only emerges through affection, attention, interest and compassion."

A story is never finished; it simply waits for the next teller.

知道事情做不成于是就听之任之，这是聪明人的方法；知道事情做不成而竭尽全力的，这是忠臣孝子之心。

写作是一种抵抗，是保持一个民族的记忆和身份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