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她是洛,简单的洛,身高四英尺十寸,只穿一只袜子,亭亭玉立。穿便裤时,她是洛拉。在学校时,她是多丽。签名时,她是多洛雷斯。但在我怀里,她永远都是洛丽塔。
The biggest pressure is the pressure I put on myself.
技术没有改变艺术的本质,它改变了我们创作艺术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