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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最强大和持久的品牌是从内心建立的。它们是真实和可持续的。它们不是由营销部门制造的。
I think the most powerful and enduring brands are built from the heart. They are real and sustainable. They are not manufactured by a marketing department.
不要相信你认为自己相信的一切。
事情过后议论别人,身在局外议论局内人,是做学问的人最容易犯的毛病。在事后议论别人,往往将聪明人说得极其愚笨;身在局外议论局内的人,往往将困难的事情说得极其容易,这两种毛病都是由待人不忠诚、不宽容而引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