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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持续性不仅仅是种树,而是在正确的地方为了正确的理由种正确的树。
Good policy requires both sound theory and empirical validation.
这句话其实是莎士比亚借哈姆雷特之口说的,但是霍金非常喜欢,曾在自己著作中多次引用,所以很多人误以为本句话是霍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