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人虽然有学问，但只有知行合一，把学问付诸于生活实践，才是最根本的。否则的话，就是《弟子规》上讲的“不力行，但学文，长浮华，成何人”了。

我相信讲故事的力量可以改变世界。

一九四九年六月三十日

我认为音乐是非常个人化的东西，就像指纹一样独特。

Life is a journey, not a destination.

Architecture is the art of reconciliation between ourselves and the world, and this mediation takes place through the senses.

作家的任务在于能够从某种理念中创造出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