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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应当如梦游一般地行事和言语。
第一步是测量任何容易测量的东西。这本身没有问题。第二步是忽视无法测量的东西或给它一个任意的数值。这是人为且误导的。第三步是假设不容易测量的东西不太重要。这是盲目。第四步是说不能轻易测量的东西实际上不存在。这是自杀。
科学中的每一个发现都是更接近理解我们在宇宙中的位置的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