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来到这个世界时知道被爱着，离开这个世界时也知道同样的事，那么中间发生的一切都可以应对。

不要去跟随已经有的道路，去探索没有被开拓的新道路，留下自己的足迹。

——2004年在南京航空学院上的演讲

"In real estate, you make your money when you buy, not when you sell."

建立习惯的目的，是不用自我谈判，不在决定做一件事上花费精力，你直接就做了。好的习惯包括讲真话、用牙线。

Fintech is not about subverting traditional banks, but about empowering them.

Sometimes the most ordinary things are the hardest to explain.

The past is never dead. It's not even past.

你可以在我唱之前试着从这张纸上读我的歌词，但在我说出来之前，你无法消除这些词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