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能需要假设新的基本定律来解释意识。
应对不自由世界的唯一方法是变得如此绝对自由,以至于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反叛。
写作是一种存在于世界的方式,一种理解它的方式。
决策的质量不是由结果来衡量,而是由做出决策的过程来衡量。
A novel is a map of a place that doesn’t exist, but feels real.
朗兰兹纲领的猜想不仅仅是待解决的问题,而是关于数学应该如何的愿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