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家必须自由，甚至要从自身中解放。
The artist must be free, even from himself.
Train people well enough so they can leave, treat them well enough so they don't want to.
自然权利...是每个人按照自己的意愿，为了保全自己的本性，即自己的生命，而使用自己的力量的自由。
没有执行的愿景只是一个梦想。
拼命奋斗，死时空空如也。
我不是政治家，我是演员。我不必对每件事都有意见。
逃离系统的唯一方法就是与它玩耍，用它的逻辑来对抗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