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史总是从某个地方书写的——问题在于你书写时所站的位置。
Art history is always written from somewhere - the question is where you're standing when you write it.
不要弄乱我的圆。（传说在被罗马士兵杀害前的最后一句话）
The most interesting art is the art that doesn’t give you all the answers.
我有一份压力很大的工作，我能把它从我的脑海中解脱出来的唯一方法就是努力奔跑。这是我获得一些释放的唯一途径。
数学不是关于数字、方程、计算或算法的：它是关于理解的。
你如果出色地完成了某件事，那你应该再做一些其他的精彩事儿。不要在前一件事上徘徊太久，想想接下来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