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今天所做的每一个决定都在塑造我们明天生活的世界。
写作是一种治疗方式；有时我好奇那些不写作、不作曲、不绘画的人是如何逃脱人类处境中固有的疯狂、忧郁、恐慌和恐惧的。
I'm not trying to be cool, I'm just being me.
〈军人精神教育〉，在桂林对滇赣粤军的演说，1921年12月10日
A good novel is a thought experiment with characters who breathe.
你的黄金门票是能够从他人的角度看问题。这个视角转变使得你能够真心地对别人感同身受。它也让你能说服他人，它也是伟大设计的关键。掌握通过他人的眼睛看世界的视角，将会为你打开许多门。
外国人不需要中国人，中国人也不需要外国人，在这一点上，我任何时候都是和义和团站在起的。义和团是爱国者。他们爱自己的国家胜过爱别的民族的国家。我祝愿他们成功。义和团主张把我们赶出他们的国家。我也是义和团。因为我也主张把他们赶出我们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