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量永远不应妥协,但我们的道德责任也不应妥协。
努力的痛苦是暂时的,但不尝试的遗憾是永恒的。
写作是中立的、复合的、倾斜的空间,在那里我们的主体滑落,所有的身份都丢失了,从写作的身体的身份开始。
The test of a man or woman's breeding is how they behave in a quarrel.
我们都是自己感知的囚徒,但通过写作,我们可以找到自由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