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most radical art often comes from the margins.
夏天的飞鸟,飞到我窗前唱歌,又飞去了。 秋天的黄叶,他们没有什麼可唱的,只是叹息一声,飞落在那里。
写作是一种生活方式,一种生存方式,一种对抗存在荒谬性的方式。